顯示第 61 至 68 項結果,共 68 項

齊白石(1864-1957)和平高潔

齊白石(1864-1957);和平高潔
設色紙本 1950年作 71x34cm

齊白石(1864-1957)獨酌

齊白石(1864-1957);獨酌
設色紙本 1940年代 10.5x34cm
資料:《吳昌碩|齊白石|傅抱石:長流美術館50週年紀念選》,藝術家出版社/長流美術館,2024年1月,p.184。

齊白石(1864-1957)漫上垂藤

齊白石(1864-1957);漫上垂藤
設色紙本 1940年代 137x34cm
資料:《吳昌碩|齊白石|傅抱石:長流美術館50週年紀念選》,藝術家出版社/長流美術館,2024年1月,p.180。

齊白石(1864-1957)/陳師曾(1876-1923) 紅蘿與草蟲

齊白石(1864-1957)/陳師曾(1876-1923) ;紅蘿與草蟲
設色紙本 1979年作 20x53cmx2

齊白石(1864-1957)游蝦圖

齊白石(1864-1957);游蝦圖
水墨紙本 97x51cm

齊白石(1864-1957)/徐悲鴻(1895-1953)竹葉小雞

齊白石(1864-1957)/徐悲鴻(1895-1953);竹葉小雞
設色紙本 1948年作 55.5x29.5cm

齊白石(1864-1957)/徐悲鴻(1895-1953)竹石小鳥

齊白石(1864-1957)/徐悲鴻(1895-1953);竹石小鳥
設色紙本 1948年作 61x38cm

齊白石(1864-1957)燈下蛾影圖;李苦禪題

齊白石(1864-1957);燈下蛾影圖;李苦禪題 設色紙本 67.5x28cm
藝覽窗前——長流揀選佳構(2025展期11月04日—12月07日)
簡約筆墨中的深邃意境 齊白石以深厚的筆墨功力與獨具慧眼的象徵視角,將生活中細微之物昇華為蘊涵哲理的藝術意象,在他浩瀚的創作題材中,燭火與飛蛾的主題雖屬少見,卻堪稱其晚年藝術語彙中意蘊深遠的代表之作,《燈下蛾影圖》正是此類象徵性創作的典範,筆墨簡潔,意境深幽,餘韻無窮。 畫中僅見一盞孤燈、一隻撲火的飛蛾,兩者構成動靜交融、虛實相生的畫面,這看似尋常的組合,實則蘊含深刻哲思:既寓人性對光明的追尋,也映照人生面對宿命的掙扎,折射出齊白石「以小見大、以拙寓智」的藝術觀。 構圖極盡簡約:燈臺以濃墨重筆勾勒,穩重而沉著;火焰僅以一抹朱紅點染,成為畫面與精神的雙重焦點;飛蛾則以淡墨勾描,姿態輕靈,如正迎光而舞。黑、紅、白三色對比鮮明,留白之處虛實開闊,使畫面在靜謐之中孕育張力,齊白石以最簡省的筆墨語言,營造最豐富的精神內涵,充分體現其晚年「妙在似與不似之間」的美學追求。 李苦禪題跋的禪意詮釋 畫幅上方有齊白石弟子李苦禪所題一跋:「燈明晝而如木解昧處,此白石老人畫憶於目前濃然。禪敬題。」此語簡意遠,富含禪機,為畫意增添哲學深度。 「燈明晝而如木解昧處」,語涉光明能破除迷障之意,將畫中燈火之光比擬為洞照幽暗的智慧之燈,如木之理節分明,無所罣礙,象徵本畫具有開悟破妄之力,與禪宗「明心見性」之旨相契,「畫憶於目前濃然」則為對白石筆意的由衷讚賞,「濃然」不僅指墨色酣暢、筆勢雄渾,更是情感充沛、意境雋永之寫照。 此題跋不僅為畫作賦予深層哲理詮釋,更是齊白石與李苦禪之間師徒情誼與精神對話的具體展現,畫以形傳神,跋以文釋心,二者相映生輝,共同建構出一幅藝術與禪理交融的心靈圖景。 師徒精神與詩書畫印的融合 此作於章法佈局亦極見匠心,畫右題款下鈐「木人」「白石翁」二印,下方飛蛾之側再加「寄萍堂」壓角印,三印一線,構成由上而下的視覺節奏,既呼應畫面焦點,又增添層次之感;左側李苦禪跋語旁則鈐有「李」字白文印,與右方諸印遙相對話,平衡畫面布局。 印章大小錯落、紅墨交錯,不僅增添裝飾美感,更巧妙調控畫面節奏與氣韻。齊白石長於篆刻,擅將印章與構圖融合為一,使本作實現詩、書、畫、印「四絕合一」的藝術理想,每一枚印章不只是畫面的裝點,更是意境的延伸與神采的提點。 結語:超越物象的精神意蘊 《燈下蛾影圖》雖題材細微,然寓意深遠,齊白石以一燈一蛾,寄託對人生、命運與光明的思索;李苦禪則以一跋一語,道出畫中禪機與詩意,兩人一畫一文、一師一徒,共築出藝術與精神相通的橋梁,使此作超越具象描繪,成為中國近現代繪畫中難得兼具形式美與思想深度的經典之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