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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慶春(老舍)(1899-1966)楷書《老僧山色》

舒慶春(老舍)(1899-1966);楷書《老僧山色》
水墨紙本 1965年作 129x16cmx2

于非闇(1889-1959)四季花鳥屏

于非闇(1889-1959);四季花鳥屏
設色灑金紙本 1943年作 63x21.5cmx4
鑑藏印:榮寶齋珍藏

藝覽窗前——長流揀選佳構(2025展期11月04日—12月07日)


金地流光,花鳥傳情
于非闇(1889-1959),原名照,字非闇,號梅邨,近現代著名工筆花鳥畫家,早年師從陳師曾,融匯宋元院體與文人筆意,並吸收西方寫生與設色技法,形成典雅清新的個人風格,是近代花鳥畫承古開新的代表人物。

〈四季花鳥屏〉完成於1943年,為于非闇五十四歲時的精心之作,此期正值于非闇個人藝術風格臻於圓熟、技法邁入化境的黃金時期,畫家擇金箋為底,以雙勾重彩之法,層層敷染細膩設色,將「春、夏、秋、冬」四時之景,凝鑄為四幅呼應自然節律的畫屏。四屏主題分別為:「春木鸚鵡」寓「迎春報喜」,「夏牡丹鸚哥」寓「比翼雙飛」,「秋桂花雀」喻「和合清節」,「冬荷翠鳥」象徵「清廉堅貞」,隨著四時遞嬗次第展開,全作節奏明暢、構圖精嚴,色彩溫潤雅致而不流於豔俗,四屏相映,宛若四闋無聲的詩章——春萌希望、夏綻繁盛、秋揚高潔、冬蘊沉靜——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于非闇以筆墨書寫四季流轉、心物交融的詩意境界。

此作既承宮廷繪畫之華貴氣象,亦蘊文人筆意之清逸靜氣,富麗中見幽雅,端莊中藏靈動,如此四條屏之構,已超越傳統花鳥畫的框架,開創出別具時代風華的藝術境界。于非闇以精湛筆法與高雅氣韻,奠定其於近現代中國藝術史上的重要地位,為藝壇所推崇,亦為後世所珍視。

藏印|榮寶齋珍藏
榮寶齋前身為「松竹齋」,創建於1672年(清康熙十一年),為中國最具代表性的書畫經營老字號之一,歷經三百餘年風華,榮寶齋不僅是書畫經營場所,更是深具影響力的文化品牌,見證了近現代中國藝術的發展與流傳,此作四屏每幅右下方裱褙處皆可見榮寶齋鑑藏印,印記端正清晰,為其流傳有序與權威收藏之重要證明。

吳昌碩(1844-1927)紅映華石圖對屏

吳昌碩(1844-1927);紅映華石圖對屏
設色紙本 1919年作/1920年作 244x121cmx2

張大千(1899-1983)臨莫高窟菩薩像;溥儒題

張大千(1899-1983);臨莫高窟菩薩像;溥儒題
設色絹本 1947年作 221x80cm
上款人:月笙先生

齊白石(1864-1957)燈下蛾影圖;李苦禪題

齊白石(1864-1957);燈下蛾影圖;李苦禪題 設色紙本 67.5x28cm
藝覽窗前——長流揀選佳構(2025展期11月04日—12月07日)
簡約筆墨中的深邃意境 齊白石以深厚的筆墨功力與獨具慧眼的象徵視角,將生活中細微之物昇華為蘊涵哲理的藝術意象,在他浩瀚的創作題材中,燭火與飛蛾的主題雖屬少見,卻堪稱其晚年藝術語彙中意蘊深遠的代表之作,《燈下蛾影圖》正是此類象徵性創作的典範,筆墨簡潔,意境深幽,餘韻無窮。 畫中僅見一盞孤燈、一隻撲火的飛蛾,兩者構成動靜交融、虛實相生的畫面,這看似尋常的組合,實則蘊含深刻哲思:既寓人性對光明的追尋,也映照人生面對宿命的掙扎,折射出齊白石「以小見大、以拙寓智」的藝術觀。 構圖極盡簡約:燈臺以濃墨重筆勾勒,穩重而沉著;火焰僅以一抹朱紅點染,成為畫面與精神的雙重焦點;飛蛾則以淡墨勾描,姿態輕靈,如正迎光而舞。黑、紅、白三色對比鮮明,留白之處虛實開闊,使畫面在靜謐之中孕育張力,齊白石以最簡省的筆墨語言,營造最豐富的精神內涵,充分體現其晚年「妙在似與不似之間」的美學追求。 李苦禪題跋的禪意詮釋 畫幅上方有齊白石弟子李苦禪所題一跋:「燈明晝而如木解昧處,此白石老人畫憶於目前濃然。禪敬題。」此語簡意遠,富含禪機,為畫意增添哲學深度。 「燈明晝而如木解昧處」,語涉光明能破除迷障之意,將畫中燈火之光比擬為洞照幽暗的智慧之燈,如木之理節分明,無所罣礙,象徵本畫具有開悟破妄之力,與禪宗「明心見性」之旨相契,「畫憶於目前濃然」則為對白石筆意的由衷讚賞,「濃然」不僅指墨色酣暢、筆勢雄渾,更是情感充沛、意境雋永之寫照。 此題跋不僅為畫作賦予深層哲理詮釋,更是齊白石與李苦禪之間師徒情誼與精神對話的具體展現,畫以形傳神,跋以文釋心,二者相映生輝,共同建構出一幅藝術與禪理交融的心靈圖景。 師徒精神與詩書畫印的融合 此作於章法佈局亦極見匠心,畫右題款下鈐「木人」「白石翁」二印,下方飛蛾之側再加「寄萍堂」壓角印,三印一線,構成由上而下的視覺節奏,既呼應畫面焦點,又增添層次之感;左側李苦禪跋語旁則鈐有「李」字白文印,與右方諸印遙相對話,平衡畫面布局。 印章大小錯落、紅墨交錯,不僅增添裝飾美感,更巧妙調控畫面節奏與氣韻。齊白石長於篆刻,擅將印章與構圖融合為一,使本作實現詩、書、畫、印「四絕合一」的藝術理想,每一枚印章不只是畫面的裝點,更是意境的延伸與神采的提點。 結語:超越物象的精神意蘊 《燈下蛾影圖》雖題材細微,然寓意深遠,齊白石以一燈一蛾,寄託對人生、命運與光明的思索;李苦禪則以一跋一語,道出畫中禪機與詩意,兩人一畫一文、一師一徒,共築出藝術與精神相通的橋梁,使此作超越具象描繪,成為中國近現代繪畫中難得兼具形式美與思想深度的經典之作。  

吳昌碩(1844-1927)臨石古文四屏

吳昌碩(1844-1927);臨石古文四屏
水墨紙本 1920年作 173x41.5cmx4
上款人:厚夫先生

溥儒(1896-1963)楷書《一元復始》

溥儒(1896-1963);楷書《一元復始》 設色紙本 1954年作 68x52cm 上款人:中本紡織公司
藝覽窗前——長流揀選佳構(2025展期11月04日—12月07日)
藝術價值與獨特性 溥儒《一元復始》二十四節氣八卦圖,以三重圓環結構融書法、哲理、曆法與易學於一體,構圖嚴謹而意境深遠,畫面中央為其自創的「一元復始」合體字,筆勢渾穆、氣象內斂,象徵宇宙初啟、陰陽未分的太初之境;中層環列二十四節氣,以「春、夏、秋、冬」四字為綱,每季統領六氣,展現四時流轉、萬物生息的天地節律;外層繪八卦方位,並以朱紅線相連,喻示陰陽交感、能量周流的宇宙動態。 此作形制於溥儒作品中極為罕見,內容上更是首度將易理、節氣、卦象與書法四重體系有機融合,全圖從「道心」出發,貫穿「時序」循環,終以「卦理」成形,既是《易經》宇宙觀的圖像詮釋,亦為「天人合一」哲思的視覺曼陀羅,展現出超越傳統書畫範疇的精神維度,其嚴密的曆法對應、層疊的哲理結構與凝煉的筆墨韻致,共同成就「以書證道、以畫觀理」的獨特價值。 尤為珍貴的是,此圖原為日曆牌首頁的實用設計,卻承載深厚文化底蘊,成為商業與藝術融合的典範,全幅不僅為藝術珍品,更於文化史與思想層面具不可取代的意義,堪稱溥儒融會傳統與創新的心法極致。 上款淵源與歷史見證 此圖作於甲午年(1954),為中本紡織公司特聘溥儒設計之日曆牌首頁。上款「中本紡織公司」創立於1949年,為戰後臺灣毛紡產業的領導企業,兼具資金、技術與規模優勢,對臺灣早期工業化與經濟發展影響深遠。 1952年,政府為照顧渡海來臺的溥儒,特別安排其出任中本紡織公司董事,此舉不僅反映溥儒在當時文化界的崇高地位,也象徵政經與藝術界的密切互動。本幅上款即為這段特殊歷史的具體見證——在時代交會之中,溥儒以一幅兼具哲理、書藝與象數之作,留下了藝術與時代精神交融的永恆印記。

張大千(1899-1983)行書《向水屋》

張大千(1899-1983);行書《向水屋》
水墨紙本 1943年作 44x103cm
上款人:侶倫先生

于右任(1879-1964)隸楷書《放下》

于右任(1879-1964);隸楷書《放下》
硃砂紙本 82x154cm

于右任(1879-1964)行草書《仁壽》

于右任(1879-1964);行草書《仁壽》
水墨紙本 67x127cm
上款人:辭修先生

溥儒(1896-1963)楷書《蝶繞龜浮》

溥儒(1896-1963);楷書《蝶繞龜浮》 水墨灑金紙本墨彩折枝花卉 1953年作 32x4.5cmx2 上款人:詠香女弟
藝覽窗前——長流揀選佳構(2025展期11月04日—12月07日)

詩書畫三絕的春日贈禮──溥儒楷書《蝶繞龜浮》

筆墨交融的春日詩境 此聯取意自然生機,以「蝶、柳、龜、蓮」等詩意意象構築一幅春日圖景,上聯「蝶繞柳枝飛似絮」,描寫春風拂柳、蝶舞如雪;下聯「龜浮蓮葉狀如錢」,則見池畔蓮葉圓潤、浮龜嬉水,象徵祥瑞與圓滿,整體寓柔與剛、生機與靜謐之對映,構成清雅而富文人氣息的動靜之趣。 書體為溥儒所長的行楷,筆勢挺拔而節奏疏朗;字距間留白精妙,墨色濃淡自然轉化,畫面兼施設色,以沒骨法點染花葉,色彩柔麗而不媚,綠、粉、赭色互映,詩、書、畫三者渾然一體,充分展現溥儒深厚的書畫修養與典雅氣韻,其筆法中可見宋元氣息與明清書風的融會,尤以收放自如的筆勢與溫潤的墨韻,體現他「書中有畫、畫中有詩」的藝術理念。 師徒唱和的雅集歲月 本作上款「詠香女弟」即吳詠香,早年就讀北平藝專,師承溥儒,後與畫家陳隽甫結為伉儷,溥儒素重其才華,曾以「鷗波館」為其齋號,取趙孟頫與管道昇夫婦詩畫同修之典,1950年後,溥儒寓居台北臨沂街,吳氏夫婦亦居近處,師徒情誼更為密切。 據蘇富比拍賣紀錄,癸巳(1953)年夏,溥儒又為陳隽甫、吳詠香題書「小齋臨水,吟詩作畫,有好和之美」,該作於2020年蘇富比拍賣會上成交價為875,000港元,足見市場對其文人題詠書畫的高度重視與收藏價值。此件〈蝶繞柳枝・龜浮蓮葉〉對聯作於同年春,正屬這段往來最頻繁的時期,應為溥儒寄情弟子、雅贈詩友的代表之作,此中情誼與贈聯的文人互賞精神,呈現出戰後初期台灣藝壇中師友唱和的溫厚氛圍。 詩情筆韻的人文映照 此聯不僅是溥儒書畫融合之典範,更映照他在台灣書畫創作中的溫潤情懷與文人風度,詩意、筆意與人情交織,使作品兼具藝術性與時代的溫度,其題材清新、筆墨含蓄,展現文人以自然寄情、以筆墨言志的精神風貌,成為溥儒晚年最具詩意與人情味的書畫佳作之一,也象徵他將傳統詩書畫精神於台灣再現與延續的藝術高度。

溥儒(1896-1963)西遊護法圖

溥儒(1896-1963);西遊護法圖
設色絹本 26x16cmx2
上款人:良雨世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