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025藝流秋拍】半部民國史.一代草聖情:于右任絕世重寶專場
序言: 在近現代書法市場中,于右任的作品被視為絕對的「硬通貨」。然而,本專場所呈獻之作,早已超越尋常應酬範疇。一是見證民國權力巔峰、致贈國家第二號人物陳誠(辭修)的「廟堂鉅製」;二是極為罕見、以硃砂書寫生命大境界的「丹心神品」。前者代表了政治與歷史的最高規格,後者展現了藝術與哲學的極致張力。對於追求流傳有序與稀缺性的頂級藏家而言,這是一次擁有一段民國核心歷史與靈魂對話的絕佳機會。
2025藝流秋拍預展,揭幕一場超越拍賣的視覺盛宴
預展 2025年12月23日 (二) 至1月8日 (四) 每周一公休
拍賣 2026年1月10日(六) 下午1:00開始
在二十世紀波瀾壯闊的民國歷史中,于右任與陳誠的名字,猶如兩座並峙的高峰。一位是開國元勳、監察院長,被譽為當代草聖;一位是黃埔系將領之首、副總統兼行政院長,掌握著軍政實權。兩人同朝為官,亦師亦友,他們之間的翰墨往來,早已超越了尋常文人的詩酒唱和,而是充滿了「廟堂氣象」的歷史見證。今次藏家釋出的三件于右任書法鉅製,上款人皆為「辭修」(陳誠)及其夫人「曼意」(譚祥),尺幅之巨、書寫之精、來源之顯赫,實屬市場罕見的博物館級重寶。
LOT5013 于右任 (1879-1964) 《同夢同情 》水墨紙本 軸,248 x 124 cm,上款人|辭修仁兄,預估價NTD : 200,000-400,000
磅礴中堂:5米《同夢同情》詩軸
首觀全組作品中最為磅礴者,當屬高達二百四十八公分、寬逾一百二十公分的超大中堂。如此接近二點五米的巨幅中堂,在私人收藏中鳳毛麟角,即便是放眼公立博物館亦屬難得一見的「鎮館級」體量。
詩文中「已為同袍不同夢」等句,蒼涼而曠達,似在感嘆大時代變局中,同僚間雖並肩作戰卻或許各有懷抱的複雜心境。通篇行氣貫通,墨韻淋灕。筆勢雖屬草法,卻深得魏碑神髓,方圓兼備,展現了于右任融碑入草、雄強厚重的獨特氣格,觀之令人動容。
LOT5010 于右任 (1879-1964) 《聖人仁者》水墨紙本 軸,226 x 53 cm x 2,上款人|辭修曼意伉儷,預估價NTD : 180,000-360,000
極致大對:2米《聖人心日月・仁者壽山河》五言聯
與巨幅中堂相輔相成的,是高達二百二十六公分的氣勢撼人巨對。聯語引用儒家最高道德標準,「心如日月」喻光明磊落,「壽比山河」祝高壽永昌,這既是對陳誠政治地位的肯定,更是對其人格的極高讚譽。
尤為珍貴的是,于右任在款識中同時題贈「辭修、曼意伉儷」。譚祥(字曼意)身為國民黨元老譚延闓之愛女,與陳誠的結合本就是政壇佳話,于右任此作將夫婦二人並列,筆墨間不僅流露出對國家棟樑的敬重,更見證了通家之好的深厚情誼。本作約書於民國三十五、六年間,全作結體開張,筆力雄強。此時于氏標準草書已臻爐火純青之境,運筆圓轉自如,墨色濃枯相間,深得「綿裡裹鐵」之神髓,展現了其書法藝術由博返約、氣象萬千的大家風範。
LOT5015 于右任 (1879-1964) 《仁壽》水墨紙本 鏡片,67 x 127 cm,上款人|辭修仁兄,預估價NTD : 150,000-300,000
鎮宅榜書:《仁壽》橫披
與前述鉅製相映成趣者,乃此幅氣勢外拓之榜書橫披。雖僅二字,然六十七乘一百二十七公分的宏闊尺幅,賦予了筆墨極強的視覺張力。『仁壽』語出《論語》『仁者壽』,不僅呼應了陳誠(辭修)名字中儒家修身之意,更寄託了對其福壽康寧的祝禱。
考諸史實,陳誠生於1898年,至1947年(民國36年)正值五十整壽。按傳統「做九不做十」之習俗,此作極有可能是于右任為時任參謀總長的陳誠特繪之五十壽禮。全作贈予「辭修仁兄」,用筆沈厚圓潤,中鋒運筆如錐畫沙,結體開張而骨力內蘊。懸掛於廳堂之上,自有鎮國安邦之廟堂氣象。
結語:收藏價值.超越故宮與史博館的稀缺性
超越館藏:若將此三作置於公立博物館的收藏體系中審視,其特殊性更顯突出。以全球收藏于右任書法最豐的國立歷史博物館為例,其館藏多為標準尺幅;國立故宮博物院雖有精品,但極少見到像本組這樣「指名道姓」贈予當時國家第二號人物(參謀總長)的私家珍藏。
市場天花板:凡是上款人為蔣介石、張群、陳誠等黨國元老的于右任書法,因其流傳有序且代表了書家當時的最高水準,往往是資深藏家競逐的焦點,成交價屢屢突破天花板。這三件作品,集「唯一性」、「巨幅」與「成組」三大優勢於一身,堪稱陳誠舊藏中最具份量的壓卷之作。
LOT5014 于右任 (1879-1964) 《放下》硃砂紙本 畫心,82 x 154 cm,預估價NTD : 150,000-300,000
此作罕見以硃砂書寫,異於文人慣用的玄黑,筆法上「放」字方折厚重,「下」字中正安舒,線條如綿裡裹鐵,在橫式大尺幅中展現了令人屏息的「金石氣」與視覺張力。若對比拍場屢創天價的弘一法師,兩者境界迥異:弘一筆觸圓融內斂,結體疏朗,盡顯空靈禪意,見內心之靜;于右任硃砂揮毫,線條雄渾厚重,氣勢磅礴豪邁,顯名士之豪。
這鮮紅澤色並非消極的放棄,而是熱烈飽滿的生命宣告,赤紅墨色正映照其歷經滄桑後「大肚能容」的入世襟懷。不同於弘一的高冷,于右任的硃砂《放下》充滿了「熱」與「力」;對當代藏家而言,這種「拿得起,放得下」的磅礴氣度,更能引發靈魂深處的共鳴,是一件既能鎮住廳堂、更能安頓心靈的傳世重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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